丈夫是生病死的吗?真有这种异人隐士,当初她自己怎不延请去替丈夫治病?”
桑琼笑道:“珠妹,你也忘了她说过,并不知道那位竹林逸士的确实住址,而且,那位隐士性情古怪,平常人特意去求他,他会厌烦拒绝的。”
秀珠哑口无言,愣了半晌,才道:“春梅的病是不能告诉旁人的,大哥这样做,即使治好她的病,咱们的秘密也就暴露了。”
桑琼仍然平静地道:“但能治好她的病,咱们也不需再保守这份秘密,正好提前赶往金陵,早些开始寻仇缉凶的工作。”
罗天奇见他坚持己见,也忍不住低声劝道:“大哥,此事后果堪虑,最好三思而行,刚才珠妹跟我谈起素娥的话不可靠,仔
细想不无道理,大哥试想:果有如此名医,我等也应早有耳闻既然皖中三岁小儿皆知其名,那素娥又怎会不详其住址?其中颇有可疑之处,千万不能遵尔相信、”
桑琼却仰面大笑道:“你们放心好了。大哥不是糊涂人,决不会做糊涂事,素娥一介霜妇,谅她也不敢骗咱们,如果她真能打听到竹林逸士居所,届时我自有主张,你们只照顾着春梅吧!”
秀珠不便再说,只好默默退回楼上,罗天奇陪伴桑琼在客室中等候,直到深夜,素娥仍未回庄。
罗天奇渐感不耐,烦躁地在室中走来走去,忽然又驻足问道:“大哥,事情有些不对,既有马车接送,她怎会去了许久不见回来?”
桑琼好整以暇坐在桌边独酌,笑道:“访人询问打听,原是急不得的事,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,天亮以前,她一定会平平安安回来……”
正说着,突然遥闻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由远而近。
罗天奇连忙拔步迎出庄门,桑琼却不慌不忙,放下酒杯,缓步跟在后面。
庄门开处,果然是素娥乘车返来。
罗天奇一怔,问道:“怎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