俯身踏上了绳梯。
绳梯凌空高悬,人在梯上,难免会动荡。
但霍宇寰却觉得动荡的不是身体,也不是绳梯,而是自己的心。
他沿着绳梯下降到一半,再回头望望河边,罗永湘和林雪贞仍然坐在原地未动,只是,两人都低着头,”谈论似乎已经中断了。
他们究竟在谈些什么?为何要避开众人,单独到谷外来谈?又怎会闹得“言之谆谆,听之藐藐”呢?
霍宇寰一面纳闷,一面穿材而行,不多一会,便到了小河边.正想出声招呼,突见林雪贞抛去树枝,挺身站了起来,说道:“时候不早啦,三哥,咱们回去吧!”
接着,又听罗水湘道:“适才我说的那番话,林姑娘觉得有点道理吗?”
林雪贞举手掠了稼长发,笑着道:“有理当然有理,不过罗水湘道:“不过什么?”
林雪贞道:“我说出来,三哥可不要介意!”
罗永湘道:“当然,咱们原本是闲谈,有什么意见,但说无妨。”
林雪贞沉吟了一下,道:“我以为三吁说的,只是一般世俗之见,这种事,是不能由常情俗见去衡断的。人就是人,并不是树木,尤其人的感情,有时连自己都无法控制,何况第三者
霍宇寰听到这里。不觉心头一震,侧耳倾听,罗永湘默然没有接话。
却听林雪贞又道:“三哥不是女人,自然不容易了解女人对感情的看法,如果有一天,三哥也遇见一位知心的女孩子,就会了解我的意思了。”
罗永湘征了半晌,才轻轻叹息道:“这么说,竟是我想错了?”
林雪贞道:“也不能说谁对谁错,男女之间的感情,本来就很微妙,各人的立场不同,看法当然也不同。不过,三哥的盛情,我总是心领了,我自己的事,自己会处理,不敢偏劳三哥费心。”
话完,回过身来,忽然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