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样子?那里每天都有人饿死或病死,我看你也差不多了。”
“局长先生,您把我保释出来确实救了我一命,可这是为什么?我们这是去哪儿?”
“去机场,至于去干什么我也不知道,我们只是奉命召集各个运动项目原国家队的队员。”
车停了,又上来好几个人,与大部分西亚人一样,他们都面黄肌瘦,衣服破旧,有人在不停地咳嗽,饥饿和贫穷醒目地写在他们的脸上,与一般人不同的是他们都个子很高,这高大的身材更增加了他们的憔悴感,他们在车里弯着腰,像一排离水很久而枯萎的大虾。辛妮很快认出这都是原国家男蓝的球员。
“嗨,各位,这些年过的怎么样?”克雷尔向他们打招呼。
“在我们有力气给您讲述之前,局长先生,先让大家吃一顿早餐吧!”,“是啊,做为高级官员您体会不到挨饿的滋味,到现在您还在吃体育,可我们吃什么呢?我们一天的配给,只够吃一顿的。”,“就这一顿也快没有了,人道主义救援已经停止了!”,“没关系,再等等吧,战争一爆发,黑市上就又有人肉卖了!”……
就在男蓝队员们七嘴八舌诉苦的时候,辛妮挨个打量他们,发现她最想见的那个人没有来,克雷尔代她提出了这个问题:“穆拉德呢?”对,加里.
穆拉德,西亚共和国的乔丹。
“他死了,死了有半年了。”
克雷尔好像并不感到意外:“哦……那伊西娅呢?”辛妮努力回忆这个名字,想起她是原国家女蓝队员,穆拉德的妻子。
“他们死在一起。”
“天啊,这是怎么了?”
“您应该问问这世道是怎么了……他们和我们一样,除了打球什么都不会,这些年只有挨饿,可他们不该要孩子,那孩子刚出生局势就恶化了,配给又减少了一半,孩子只活了三个月,死于营养不良,或者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