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时间过去了,1号基地完成了它的使命,已经按计划产生了1万个极不完善,但可以存活下去的基因组合体,为下一步研究提供了实验和理论基础。这一阶段的具体成果体现在已建成的2号基地中,这一基地建在距1号基地10公里的荒漠上。
这四年,奥拉博士和他的小组是在没日没夜的疯狂工作中渡过的,希望和失望交替出现。这紧张得没有缝隙的日子只有一次被打断,那天,奥拉应邀去华盛顿,当时正在访问美国的桑比亚总统凯莱尔要接见他。总统在五月花饭店接见了他,奥拉看到,当年那个瘦削机灵的黑人革命领导人已经消失了,他面前是一位身体发胖的国家元首,他那雪白的衬衣衬着黑色的皮肤像燃烧似的耀眼,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法国高级香水的味道。与奥拉一起被接见的还有几位桑比亚裔移民中比较有成就的人士。出乎奥拉的意料,总统用英语同他们谈话,奥拉对他地道的口音很是惊奇。
"......既然各位已是美利坚合众国的公民,就应忠于自己的国家,你们对这个国家做出的贡献,也是对祖国桑比亚的贡献,因为无论从政治上还是经济上,美国和整个西方世界都是桑比亚学习的楷模和力量的源泉。"会见结束后,凯莱尔总统特意单独同奥拉谈了一会儿,高度赞扬了他在分子生物学上的成就,称他是桑比亚乃至整个非洲的光荣。但当奥拉同他谈起基因工程在桑比亚可能的应用时,总统一摆手,"不,博士,那些东西在你的祖国没有用处,桑比亚有办法更快地富起来。"奥拉说:"我认为桑比亚现在的工业化进程是危险的,它大量引进西方的高能耗和高污染工业,对资源进行破坏性开发,以环境和资源为代价换取繁荣......""够了,"总统打断了他,"您毕竟不是一个政治家,要知道,没有眼前就没有将来,对桑比亚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