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,这很困难也很危险,因为电场中的有色空气很快就消散了,只能根据机载无线电中干扰噪声的大小变化来定位。其中一架直升机误入了电场,诱发了闪电,被击中后在空中爆炸了,那位遇难的上尉就是你想见的那位球状闪电的目击者。”
那个年轻飞行员的形象在我脑海中清晰的浮现出来。这几年,每当听到有人死于闪电,我的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,现在这种恐惧更加强烈。看着悬浮在空中的红蓝两色的雾气,我的头皮一阵阵发紧。
“能否把这个电场消除?”我问。
“这很容易。”林云说,按动了一个绿色的按键,那两排喷口立刻喷出了无色的气体,电荷正在被中和。“林云指了指那个表示电场强度的红光数码,它正在急剧减少。
但我的紧张仍未消除,我感到那无形的电场无所不在,周围的空间在被它像橡皮条一样“紧,就要绷断了,我的呼吸有些困难。
“我们出去吧。”我对林云提议。当我们来到外面时,我的呼吸才顺畅了一些。“这东西真可怕!”我说。
林云并未察觉到我的异样,说:“可怕?不,它只是一个失败的系统。我们忽略的很重要的一点:我们反复测定过电场的体积、强度和带电空气需要量三者之间的关系曲线,当时的结果是很乐观的。但这种关系曲线是在室内的小范围内测定的,根本不适合外部大气层中的大范围空间。在后者,要建立符合要求的大范围大气电场,带电空气的需要量呈几何级数急剧增大,要想通过不间断施放带电空气而长时间维持大气电场,需要极其庞大的系统,即使不考虑经济因素,这样的系统在战时本身也成为极易被摧毁的目标。现在你看到了,我们的两个试验性系统都是失败的,或者说在技术上取得了局部成功,但没有实战价值。关于它们失败的原因,我想你应该有更深刻一些的看法。”
“啊……什么?”我茫然地说,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