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任何变化。
“立即打开大门,通知火瀑、火布二人出来接驾!”
钱不欢扯着嗓门大喊。
火溪国的守卫听出了是国师的声音,
兴奋地伸出了脑袋,结果并没有看到女人被绳子绑成串的场面,
只有国师与一名冷酷的青年。
不对,那不是皇帝陛下的坐骑吗?
怎么会被一个陌生的青年骑着,还是国师拉着缰绳,
难道……
守卫没有继续往下想下去,而是迅速地缩回脑袋,
禀告火溪国另两位主事人火瀑、火布去了。
一分钟之后,
火瀑、火布骑着两匹大马出现在大门处,
仔细观察一番之后,将大门处的一个小门开启,火瀑问道:
“国师,怎么不见我大哥火溪,还有火溪国的士兵呢?”
“火瀑,火溪已经被黄河古国皇帝陛下击毙,
火溪国士兵已经投降,
你与火布两人不想死的话,还不速速出来接驾!”
钱不欢像极了一只耀武扬威的狐狸,在火溪国大门前卖力喊道。
“草,钱不欢,你个骗子,是不是趁我大哥踏平黄河古国,
在那享用女人之时,你te:'mu:'d-i随便拉一个人,
想骗我兄弟二人,你以为我们兄弟两人是白痴吗?”
火布从小门处伸出了脑袋,骂咧咧地道。
他早看不惯钱不欢了。
若不是他大哥火溪一直对钱不欢推崇备至,
依火布的个性,早把钱不欢驱逐了。
钱不欢嘴角抽了抽,没有继续喊话。
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。
“降,现在跪下!
死,你们可以不跪!”
在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