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是好？什么是坏？”

铁面没有回头，只是淡淡的回答，好像他早就知道若雪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样。

“至少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，仗剑天涯也好，偏居一偶也好。”

若雪继续说道。

“你呢，也一样吧，养蜂人，逐花而居，天生烂漫。”

铁面回答。

“你见过养蜂人吗？”

“你不就是吗？”

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我自己，其实，这些蜜蜂，都来源于十万大山，你知道吗？”

若雪盯着铁面的背影，似乎想要质问一样。

可惜的是，铁面根本就没有回头，对于若雪口中的十万大山也没有什么太的触动一般，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。

“十万大山，那确实是一个好地方，只是那不是我能生活的地方。”

铁面说道。

“你肯定也去过十万大山吧。”

若雪很是肯定的问道。

铁面没有回答，将木桶里面的水都给用光了以后，这才将木桶放起来，然后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面，优哉游哉的摇晃着。

若雪依旧站在原地，只是转头，盯着铁面，那银白色的面具下，到底隐藏着一张什么样的脸庞，若雪也不知道。

她无法看透铁面的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，也没办法知道铁面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，但是此刻，她能感觉得到，看似平静的铁面，那一双手，却依旧紧紧的抓住了藤椅的边缘。

双手微微发白，显然是在用力一样，这是一种紧张的表现。

或许是因为被问及到了内心深处无法忘怀的事情，所以才会如此的吧。

“十万大山，那是所有人的禁地，整个天启大陆无数高手想要踏入那一片土地，到最后都落个不得善终，我这样一个普通百姓，又何德何能能进入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