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突然指着我说道:“辣子,到底是谁没想明白?你的话有毛病,还欧阳偏左那里的资料室?那也是我能去的地方吗?下午高局长还指着鼻子说我,资料室这一辈子都是我的禁区!我还在资料室里和你说话?不是我说,你问问高胖子,他同意吗?”
看见孙胖子自己把遮羞的布扯开了,当时我气得差点将茶水泼在他脸上。不过老莫年长几岁,他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岔开了:“大圣,都是自己哥们儿,就不喊你孙局了,叫你局长显得咱们太远。”
说着他又给孙胖子倒了一杯茶水,说道:“大圣,哥哥和你八卦一下,你现在都是副局了,那么地下四层里面到底有什么,你是不是拣能说的说两句?”
孙胖子接过老莫递过来的茶水,却并不着急喝,他眯缝着已经喝得通红的双眼,看着老莫说道:“拣能说的?那就没什么能说的了。”
老莫对这个答案没有意见,他好像预料会有这样的回答。孙胖子笑眯眯地看着他,说道:“老莫,我和辣子,还有熊玩意儿怎么进的民调局你是知道了。那么你是怎么进的民调局?有没有兴趣说一说?”
老莫对着孙胖子说道:“其实你看档案也一样,我说的也不可能和档案不一样。”孙胖子将手中的半个羊腿放下,随便用桌布擦了擦手,说道:“老莫,不是我说,你看我长了看档案的眼睛吗?我和辣子不一样,说话就能说明白的事情,我绝对不看书本。”
说着,孙胖子掏出香烟,转圈分了分。老莫接过香烟,点着后抽了几口,说道:“我和熊万毅进民调局的过程都差不多,只不过他是警察,我是法医而已。说起来我的心脏病也是那一次留下的病根……”
老莫是南方人,干法医可谓是家传的手艺,他的父亲是当地公安系统中一位小有名气的法医。当年他被老爹半逼半劝进了医学院,拿到了法医资格认证之后,被分到当地警察局的刑事科技术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