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路?那么要你和鸦干什么?难道你们俩准备了这么久还要别人当炮灰吗?”
我说话的时候,郝正义就像没听到一样,他一直盯着杨军,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。一直等我说完之后,他突然将手中的电筒抛给了我,却对着杨军说道:“杨先生,你没有问题吧?”“我说有问题有用吗?”说完杨军也不管我,迎着郝正义走了过去,走到他身边时,杨军驻足最后看了一眼郝正义头顶上面的壁画,之后向着前面无尽的黑暗继续走去。杨军虽然看着还是有些虚弱,但是他的步伐还是相当沉稳,没有一点因为眼睛不能视物而引起不便。我在后面看着杨军的背影,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,他是不是能看见东西?
郝正义和鸦,在后面给两具怪物的尸体和壁画拍了几张照片之后才跟了过来。一来二去耽误了一点时间,加上鸦这一路还要继续在墙上安装灯座。等他俩跟过来的时候,已经被我和杨军拉开了三十多米的距离。而他俩也不着急赶上来,一直刻意地和我们保持着这段距离。有几次我还故意拉上杨军等着他俩,没想到郝正义竟然装着系鞋带,就是不着急赶过来。
虽然不知道郝正义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但是他俩既然不着急过来,我就趁着这个机会,压低了声音向杨军问道:“杨军,交个实底吧。刚才怪物那一嗓子孽是怎么回事?还有,你刚才在冒出死气的缝隙中看见什么了?拼了命也要下来再看一眼。”
我在杨军身旁嘀咕着,而杨军就像没听到一样,没有一点要停下脚步说两句的意思。严格来说,在民调局里,性格最接近吴仁荻的就是杨军了。他不说,我也不能像孙胖子那样死乞白赖地缠着他,这件事只能就此作罢。他继续向前走,我只能在一边用手电给他照着亮。
我们四个人分成了两队,就这么古里古怪地一直向前走着。好在前方再没有什么岔路,就这么一直走着,竟然又走了半个小时也没有走出这个漆黑的甬路,越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