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跑啊!”老头子大叫了一声,二愣子距离他远,已经顾不上他了,老头子只能先救眼前的,他拽着棒槌就往回跑。到了车门前才发现,车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,老头子拼了老命又拉又踹的,车门上明明没有锁,可就是无法将车门打开。
老头子真是急眼了,当下也顾不得了,两把手枪对着车门一顿乱射。棒槌学着他舅舅的样子,举着猎枪也对着车门连续几枪打过去。后来我才知道车门是经过改装的,看着像老式的铝制列车拉门,实际上车门的材料是合金打造,子弹并不能打穿车门,反而形成了跳弹向四外反射出去。这甥舅两人没打几枪,就中了自己发射的子弹,还都中在大腿上。两人双双倒在地上。老头子还能硬气一点,咬牙趴在地上硬挺着,继续用手徒劳无功地扒着门缝,只是时不时地回头向魂魄聚集的地方瞄上一眼。棒槌就惨点,在地上来回打滚儿,哭号个没完。
这时候他们身后的二愣子终于支持不住,举枪的两只胳膊抖动的幅度太大,手里的猎枪终于走了火,“砰”的一声枪响,十几颗散弹穿过了魂魄的身体,将木制的椅背打出了一个大坑。而枪口下的魂魄就像没事人一样,张嘴冲着二愣子龇牙一笑。二愣子再也受不了这种惊吓了,身子一晃,倒在魂魄的身前,浑身一顿抽搐,顺着嘴角流出了一道白沫。
孙胖子看了一眼身后的那甥舅两人,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二愣子,说道:“不是我说,就这胆还敢出来抢火车?这是怎么了,心脏病犯了?”我起身将二愣子的猎枪拿开,边退下子弹边说道:“他不是心脏病,这小子羊角风犯了。”退光了子弹,我将猎枪反转,扒开二愣子的嘴巴,让他咬住枪管,以防二愣子咬掉自己的舌头。
二愣子稍微稳定了点,孙胖子在他的口袋里找到了自己的钱包和mp3,随后跟着我,到了老头子和棒槌的身边,在地上将他那把手枪捡了回来。棒槌还在哀号着,孙胖子被他哭得烦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