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了。
这只枯手不知道是血快流光了,还是这几百年来一直在船舱里捂的,苍白得有点过分。虽然皱皱巴巴的,但是在手里的质感还有几分弹性。这不像是死人的手。最主要的一点,我用天眼看过去,竟然也感觉不到一点死气。而且从伤口的部分来看,肌肉和皮肤组织也不像是死人的。
这不像是死人的手,不过说他是六百多年的活人手,又有点说不过去了。虽然我不否定人能长生不老(起码民调局里就有两个疑似的例子)。但是我还是不能相信都长生不老了,还能被孙胖子一刀把手削下来。
看着我皱着眉头,迟迟都没有给个结论。郝文明和萧和尚还没有怎么样,孙胖子倒是有点不耐烦了:“辣子,不是我说,看两眼就得了。两只爪子,又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我也被他说得烦了,心中起了恶作剧的心思:“大圣,来,你也看看……”说着将一只枯手向他扔了过来。孙胖子没有防备,条件反射地接住了枯手,他也是一阵的恶心:“呸呸呸……”又将枯手远远地扔了出去,不偏不倚,那只枯手被扔进了孙胖子刚才坐出来的那个大洞里。
“大圣,你的反应是不是……”我的话还没有说完,地板下面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,好像下面是在抢夺什么东西,把我们本来就紧绷的神经又提了起来。
我拔出了三叔给我的那把短剑(手枪没有子弹,扔在民调局没有拿出来),孙胖子和破军分别将弓弩和手枪对着洞口。郝文明和萧和尚倒是没有动手,不过他俩的眼神都紧紧地盯着洞口,萧和尚还将他的外衣扣解开,他的后腰上好像别着什么东西,只要稍有不对,他就要抄家伙了。
地板下面的声音持续了两三分钟后,突然消失。不过这种安静好像不是什么好兆头,我总感觉这是暴风雨的前兆。
趁着下面没有动静,我抓紧时间问了一句:“郝头,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郝文明眼睛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