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亲热了一阵之后,刘则直接将小刘喜抱到了席棚当中。指着里面摆放的点心、水果说道:“兄弟,昨天哥哥才知道你要过来。匆忙之中也没准备什么。这都是我南郡国的特产,你这一路车马劳顿的,先随便吃点,一会到了我南郡王府,我们再吃好的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小刘喜的脸色有些发白:“王兄太客气了,这一路上劳顿的是马,小王这个骑马坐轿的有什么劳乏您要是方便的话就把我放下来,王兄您抱的太紧,小王有点透不过气”
在席棚里面休息了半晌之后,南郡王刘则直接进了淮南王的仪仗里,他带的仪仗在前面礼乐开路,两位诸侯王分乘两匹马在众人的簇拥之下,向着南郡国的都城走去。这和之前在长沙国的境遇可谓冰火两重天..
天色傍晚的时候,众人终于进了都城。随后直接到了南郡王府,刘则直接将小刘喜和他的家臣,以及那位禁军中郎将周珂都请进了宴客厅当中。分席做好之后,南郡王刘则简单的客气了几句,随后酒宴开始。
这位南郡王也是一位酒中的豪杰,酒宴开始不久便拿着酒杯挨个敬酒。没有一点天家贵胄的样子,喝到酣处,竟然撤掉了自己的王袍。光着膀子和小刘喜带来的众人拼酒,不过还是看在淮南王一个十岁小娃娃的份上。刘则只是开席之时和刘喜互敬了一杯,随后便放过了这个小兄弟。喝到痛快之时,这位南郡王刘则全身赤红,就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一样。每喝倒淮南王的一个人,就有南郡王府的下人将他们扶到客房中休息。
这顿酒言喝了不到一个时辰,还能坐在席间的也只有吴勉、归不归这几个人了。最后一个被刘则放倒的是周珂,这位禁军中郎也不容易,和刘则拼了足有一斗酒之后,才人事不知的倒在了地上。被南郡王府的家人抬到了客房中休息。
这个时候,南郡王刘则对着自己这边陪席的文武使了个眼色。这些人借口不胜酒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