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十岁的小孩子,就算是和自家长沙王平起平坐的淮南王,欺负也就欺负了,反正淮南、长沙相隔几国,也不用担心这个小娃娃带兵打过来,不过这个武安侯周珂可就不一样了,他们家一门三候,现在正是朝廷和吴国等七国拔箭弩张的时候,景帝还要他们周家爷们儿卖命,皇帝脸公主都舍出去了,还会在乎他这么一个小小的长沙国相吗,弄不好现在周珂一剑斩了自己,景帝还要下个圣旨嘉许一下,说点类似干的漂亮,朕早就看这个王八蛋不顺眼了这样的话,
不过这位长沙国相还是在心里嘀咕:周珂这样禁军中的大红人,怎么会和淮南王牵扯上关系,
芷阳侯长孙功当下换了一副面孔,不尴不尬的冲着淮南王和周珂笑了一声,随后说道:“这都是误会,本相刚才措辞不当,还望淮南王殿下和周将军海涵,本相刚刚没有说清楚,是这样,我家长沙王殿下的太子偶患疾症,请了长沙国有名的大夫都看过了,都没有医治好我家太子殿下,今天早上赵王殿下推荐的名医到了,现在我们殿下正在陪同这位名医给太子殿下诊病,才没有来亲自迎接淮南王殿下,真是失礼得很”
“这有什么失礼的,寻常百姓人家还惜子如珠如宝的,更何况我们天家圣眷,”淮南王小刘喜依然说着和他年级不相称的大人话,随后刘喜给长孙功解了围,劝说着周珂撤了兵,随后说到现在不便去打扰长沙王兄,直接带着手下和周珂等人住进了馆驿,等到明天临走之前再去拜望那位长沙王兄,
由于城内不能驻兵,当下周珂将自己的三千人马驻扎到了城外,随后才跟着淮南王住进了馆驿当中,一切都安置妥当之后,小刘喜推说自己劳乏需要休息,这才遣退了众人,等到房间里面只剩下刘喜的之后,他的身后突然凭空出现了两个人影,正是吴勉和归不归二人,
接到了景帝的圣旨之后,他们几个人明白这里走漏了风声,不过他们都没有往已经化成灰烬的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