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就练成了呢……”

面对剑歌的关心，易云硬着头皮说道，被大人物关心太多，也是烦恼啊。

苍颜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易云，“没什么损失？小子，你知道高品级的秘法要多少龙鳞符文么？很多秘法，都不是给你们年轻人准备的，而是给一些雄主级人物准备的，甚至有些秘法，我跟剑歌，都偶尔会去参悟一番！”

“还有，练一本图腾秘法，要耗费大量的时间、精力去猎杀荒兽，吸收荒之力，来实验到底能不能练成，你以为没什么损失？说不定，你真有凝聚元前法相的本事，可是就因为选了难度太大的秘法，结果元前法相没能凝成，等你突破元基境了，再去凝结法相图腾，那你会吃大亏！”

苍颜把道理都说明白了，以苍颜的为人，这么严肃的教育后辈实在难得。

易云听得频频点头，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。

“前辈说的都有道理，晚辈明白……”

易云说到这里，苍颜摸了摸胡子，还算满意，他刚准备再说几句，彻底打消易云不切实际的想法，让他踏踏实实的尝试凝聚元前法相，却忽然听到易云小声说道：“我是说……万一练成了呢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苍颜吹胡子瞪眼，刚准备好的话，给堵在了喉咙里了。

他瞪着眼看了易云老半天，严肃的问道：“你当真要试？”

“如果可以的话……”

易云有些底气不足的样子，然而苍颜却知道，易云其实是打定主意要试一试，之所以语气婉转，底气不足，只是因为他不想忤逆自己和剑歌的意愿罢了。

“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，那么……好吧。”

苍颜摇了摇头，“那我就带你去藏挑选秘法！”

……

太阿神城的藏，易云来过一次，这是一座接一座的黑石楼房，从外表看来，十分朴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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