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之伤只是初时会疼痛一下,只要不去动断骨之处,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。除非受到震动,将断骨刺到肉中,这才会触到神经,引起疼痛感。
单钰莹虽是练武之人,但从小娇生惯养,哪有这方面的经验,见他这副样子,立时大为紧张,道:“张妹妹,你不是问姓林的要了很多药吗,快给小……大哥服上一些!”如今当着众人,这妮子终是顾着黄羽翔的颜面,没有将“小贼”的口头禅挂在嘴边。
张梦心也是关心则乱,忙取出几个瓷瓶,各倒出一粒药丸,放在手心之中,道:“大哥,你快将这些药吃了!”
黄羽翔原想继续假装下去,让她给自己喂药,但周围数百个武林人士都是齐齐将眼睛瞪在了他的身上,饶是以他的脸皮,兀自大感吃不消,忙接过药丸,往口中一丢,也没尝出什么味道便已经咽到了肚中。
他神色一正,向众人高声道:“各位英雄好汉,今日之事大家也都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,这郑家竟然勾结异族,谋我汉人山河,当真是罪不可赦!请各位大哥大叔将这个消息广为传播,定要让每一个人都知道郑家的所作所为!”
他虽然年纪尚轻,但一来身边围着的众女都是大有来头,二来大家也知道他是张华庭的爱婿;第三,“浪子”黄羽翔在江湖上风头正劲,已是无人不晓,听他说来,都是轰然应是。想到蒙古人的凶残,无不对郑家咬牙切齿!
张梦心、单钰莹见到自己的夫君竟是如此有面子,都是脸带微笑,比别人赞扬自己还要来得高兴。
“各位刚才也听到了,异族军队可能要在除夕前后攻击我朝!我们江湖人虽然向来不理官府之事,但国家兴亡,匹夫有责!若是国家陷亡,我们又袖手不管的话,又有何面目去见后世子孙!”
黄羽翔略略一顿,见众人都是露出倾听思索的神情,好些人已经显得热血激昂,又道:“我黄羽翔虽然只是一介浪子,但也知道有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