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淡淡点头,放下了手中的钢笔,端起普洱抿了一口,抬眸扫视儿子。“区区一个蟊贼,不必如此紧张。”
姚东亭闻言,却是抿唇道:“他毕竟是剑奴的徒弟。”
“我连剑奴也能驱逐出去,他的徒弟,又有何妨?”姚振北放下茶杯,微微起身。自有一股磅礴威压席卷开来。
纵然是姚东亭,也微微有些心惊。
父亲的境界,似乎又有所提升了?
“听你的意思——”
姚振北负臂而立,站在窗前欣赏夜景:“你离开巴黎时,唐欢已是必死之人。可他却奇迹般地活下来了?”
“是的。”姚东亭点头道。“实在让人费解。”
“不必费解。”姚振北悠闲道。“这世上有此起死回生之能的人,只有一个。”
“薛神医?”姚东亭脱口而出。
“不。”姚振北淡淡摇头。“薛神医他老子。薛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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