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先生,你凭什么说这些都是我做的?”
“人家这么一说,我也就这么一听。”唐欢努嘴,示意台下被绑上了*的媒体人。“他可是说,*是你要求的。”
“他说的话,你信?”博登尔脸色铁青。咬牙切齿道。“华夏有一句名言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”
“看来博登尔先生还很了解华夏文化?”唐欢笑了笑,似乎一点儿也不紧张。
也不奇怪。唐欢这一生经历了太多生死离别。诸如类似的场景,在曾经的一段日子里,更是天天置身其中。就像逛街购物,吃饭上厕所一样无时不刻不在发生。
经历的多了,自然就麻木了。
有人被抢指着脑袋。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下跪求饶,浑身发抖。但若是唐欢被人拿枪指着脑袋。他的下意识反应就截然不同了。
他会先观察这个枪手的表情,以及他扣住扳机的手指。
最后,他要想的是避开枪口的一瞬间,是直接攻击其咽喉,将其一击致命。还是反手将其制服。
所谓的艺高人胆大,大抵就是如此。
唐欢细细端详了一番博登尔的面部表情。
他很惊慌,很无措。甚至很绝望。
这又是怎么回事儿?
此事难道真与他无关么?
现场一片混乱,而那七八名恐怖份子却迅速将现场秩序稳住。
该蹲在地上的,蹲在了地上。该闭嘴的,也通通闭嘴了。
在绝对的武力面前,任何的呼救与抗议,都是枉然。
谁敢不服,一枪毙了。
这就是现实。媒体人很明白眼下的处境。所以既不敢躁动,也不敢声张。就怕拿自己开刀。
很快。
一名西装笔挺的青年男子从会议厅大门口走了进来。
他很英俊,也很年轻。他手里端着一杯颜色鲜红的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