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、高级官员,财大气粗但是胆子却比芝麻还小,遇到这种事情早吓得心肝发颤了,哪还敢反抗。
“把你们身上值钱的玩意全拿下来,手表、戒指、镯子、项链,当然还有钱包。”劫匪边走边说,赌客们老老实实褪下身上价值不菲的首饰,毫不犹豫的丢进口袋,和性命相比,几万块的劳力士,几克拉的钻戒又算什么,有个贵妇,手上的指环太紧,拼命褪也褪不下来,急的眼泪都出来了,匪徒走到她面前站住了,吓得她浑身颤抖求饶道:“就好,就好。”
匪徒看了一眼,大度的说:“这枚结婚戒指您留着吧,太太。”
“谢谢,谢谢!”贵妇松了一口气,其余赌客们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一点点,劫匪的绅士风度让他们明白,这伙人确实是求财,而不是要命的。
一切通讯手段都被截断,公海上也没有手机讯号,所有的保安都被解决,全船各个角落都在监控之中,而此时距离天亮还有好几个钟头,时间相当充足,如果劫匪愿意,把这条船洗一遍都是可以的。
打劫赌客们身上的浮财只是玩玩而已,劫匪真正关注的还是保险柜里的现钞,这可都是拿出去就能用的不连号半新钞票,以美元和港币为主,也有大量的人民币、澳门元、港币、英镑和日元等,用纸条捆扎的整整齐齐,一沓沓的放在保险柜里,匪徒也不急躁,用枪指着工作人员慢慢往包里装,先装那些票面大的钞票,千元面值的港币、五百面值的欧元,然后才是其他钞票。
洗劫仍在继续,监控室里的刘子光忽然发现客房走廊尽头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,仔细一看这不是豪哥么,他嘿嘿一笑说:“有他客串,这场戏就更完美了。”打了个响指把褚向东叫过来低语一番,褚向东点点头出去了。
“按计划行动。”刘子光用对讲机低声说了一句。
豪哥的手心里全是汗,1911的枪柄湿滑无比,他从十四岁就跟着大哥在庙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