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听说。”邵成龙说。
“那钓鱼呢?”苟老板问。
“也没听说。”邵成龙心里过意不去,“只知道符少喜欢喝酒。不过他家里不让他喝,他就偷偷摸摸喝。他还喜欢喝各种不同的酒,我们这儿土炮他都喝了好大一坛子。”
“那可不好办啊。”苟老板感叹,要弄酒是很容易,他能弄到的酒可多了,可是符少家里人不赞成,那就不能乱来了,小心拍马屁拍在马腿上。
“我看符少很平易近人啊。”吴然说。
“再平易近人,他的身份在呢。”苟老板说。
“你就是想太多。”吴然不以为然。
“你是搞水电的,我是做生意的。”苟老板说。
“水电也是生意啊。”吴然说。
“完全不一样好不好!”苟老板说,“阿龙你帮我看机会,要是有机会就把我介绍过去,要实在没有好机会,就算了。反正时间长得很,符少经常要过来。”
“山韭菜没了,他可能要明年才会来。”邵成龙说。
“这……明年就明年。”苟老板说。
“说不定能找到机会呢。”邵成龙说。
“能找到最好,不过可千万不要硬来,一定要自然,绝对要自然,肯定要自然,不自然不行!”苟老板千叮万嘱。
“阿龙,那个水库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吴然不理他,对邵成龙说,“我已经联系过工程队了,可行性报告也写好了,我们是不是先签个合同?”
“可以。”邵成龙说,“要预付多少?”
“不用预付款,就是签个合同。”吴然说,“签好了合同,验证完可行性报告,就可以开始招标了。为了表示诚意,招标阶段可以先用我的钱。”
“那要是出了意外,你不是血本无归。”苟老板说。
“我对这个项目很有信心!”吴然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