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妻之间不要这么生气,你让让我我让让你。”邵成龙说。
“你说的对,不值得和他生气。”苟夫人说,“他就是个浑人,就是个傻瓜,笨蛋,白痴,脑子进水,类人猿,脑袋没被门夹,我才不干他一般见识。”
这还叫不一般见识啊,邵成龙跟着苟夫人下了楼,苟老板在下头伸长了脖子看,看到苟夫人下来了,脸一板,随即又软下来,“老婆……”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苟夫人心平气和地问。
“我在……等你啊。”苟老板说。
“出去敬邵老板一杯。”苟夫人说。
“哦。”苟老板点头答应,在前头领路。
走到了外头,三叔公看到苟夫人,马上站起来说:“苟夫人你才来啊?”
“刚才有点不舒服。”苟夫人笑了笑说。
“现在没事了?”三叔公问。
“邵老板开了一副药给我吃,吃完就好了。”苟夫人说。
“什么药这么神奇?”苟老板问。
“阿龙哥你还会开药?”阿紫也问。
“这个……”邵成龙哪里会开药,他大学上的又不是医学院,家里也没传下来秘方什么的。
话说孤男寡女在小楼上面呆了好一阵子,然后女方的病就好了,这要是在某种小说某种电影里面,代表着苟老板的头上已经绿油油了,幸好苟夫人年纪已经很老,也不是那种风韵犹存的类型,所以苟老板没有起疑心,还以为邵成龙真会开药呢。
“阿龙兄弟你还会医术呢?”苟老板问。
“当然会了。”乌子真说,“我专门来这儿就是吃阿龙的养胃宴呢。”
“厉害,厉害。”苟老板说,“什么养胃宴?”
“山韭菜养胃宴啊。”乌子真说,“外面要三万块钱一顿呢。”
“三万块?”苟老板倒吸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