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……”听见我爸那么一说，我马上意识到我手中的这些情报网虽然遍布二十四个市区，可却并没连成一线，几乎每个情报头目掌控的人大多都集中在一个市区。尽管我早就想到了这里面有些不足，但却并没想过像我爸说的那样让他们朝周边市去发展。

“你有没有考虑过为什么这些情报网络的头目一直盘踞在一个市内，不向其他地方发展？”我爸突然问了一句。

“为什么？”我满头雾水。和我爸聊天的时候，我一直都跟不上他的节奏，这次还是一样。他的思维太活跃了。而且有时候跨度很大。每说一件事情，我根本就来不及想明白个中缘由，没时间去消化一下，他就又跑到另外一个问题上去了。

“很明显。因为他们舍不得钱去发展更大的情报网络。”我爸道：“你可别小看这么一个市的情报网络，作为他们的头目，除非他利用自己手里的情报网私自去赚外快，否则每次你找他要一次情报。转给他的一百万，能落在他手里的并没有多少钱。因为他下面还有那么多下线，这些情报可都是他下线想尽办法弄来的。他还得给下面人发福利，不然谁给他那么拼死拼活的干。

不过，据我估计，他们应该不敢轻易去赚外快，因为这样很容易暴露，很容易出事。而他们手里除了有些情报网之外。却很少出事。所以，我觉得江家在这一块事情上，应该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在控制着各个情报网络的头目，至少是有人在暗中监视他们。又或者说是他们在互相监视。”

“互相监视？”我一脸懵逼。

“很简单，比如，让a市的情报头目派人去监视b市，再让b市去监视c市……以此类推，二十四个地区的人大家互相监视，就能起到相互牵制的作用。谁也别想接私活。因为接私活就意味着背叛，就意味着多了一成暴露自己的危险，江家人能组建这么大一个情报网络。里面的制度一定非常严格。绝对不是我们表面上看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