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她自然也可以。

“以牙还牙吗？本皇喜欢。”

这个时候，一直未说话的莫天开口了：“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。”

莫天手一抬，一枚滚圆丹药就出现了，抬手就扔进了白玉的口中，随着丹药入腹，莫天慵懒的伸着懒腰，拦着铁面道：“走，陪本皇乐呵乐呵。”

铁脸双颊刷的红了，二人相继离开。

白玉见状，双眸中难掩杀意。

只是她并不知道莫天给她吃了什么，突然，白玉感觉脸上痒痒的，她顿时感觉不对，拿出镜子一看，吓的直接将镜子丢掉，啪的一声摔的粉碎。

她那洁净白皙的皮肤，如今已经变成了黑灰色，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驱逐半分。

隐约间，白玉觉得这和莫天给她吞服的丹药有极大关系，而且一般恢复容貌的药剂根本恢复不过来。

不。

她虽然在中门多年，有了一些身家，但也只能买一些普通的恢复容貌的药剂，高级的根本买不起。

如此，白玉更加慌张了，

……

白玉如何，莫天自然不会管，是生是死，各安天命。

铁面已经将面具摘下，或者说，在铁面俯视白玉的那一刻，她已经不需要铁面了。

以往的她太过在意仇恨，耽误了两年修炼，如果早点走出来，或许很早时间，她就能恢复容貌，拥有更强实力报仇。

就是因为太在意容颜仇恨，几乎耽误了自己。

如果不是莫天当初的出现，如今的她，要么还沉浸在仇恨中，要么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，此刻也应该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

再度见到莫天，铁面难掩激动的心情，双眸一直盯在莫天身上。

如果不是莫天，她修炼不到今天这一步。

如果不是莫天，她恢复不了容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