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取出了两把血刀,缝合了伤口。
推进病房以后,主治医师问我们:“你们是怎么把刀插进去的,这也太精准了,再进分毫,心脏和大动脉都得被割开。”
流爷又跟人家吹了一通,说自己如何如何的厉害,让刀伤不到自己的要害。
英子见我为救他伤成这样,顿时就哭了。
我明白,英子她爹没了。她刚从那鬼地方出来,先是被绑架,又碰上我受伤,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,肯定受不住。
我安慰了英子几句,告诉他我没事,然后让林护士带她去休息了。临走,我嘱咐林护士说:“英子人生地不熟,你先跟她住一块吧。明天,带她去四处看看,买几件新衣服,吃些好吃的。”
林护士说。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。
流爷和我住在同一个病房,两三天下来,就这么养着。这几天,英子一边替我照顾二叔,一边照顾着我和流爷的吃喝拉撒。她本来身体也不好,所以比较辛苦,但我看得出,她心里还很高兴的。
第三天,我和流爷感觉恢复的差不多了,打算明天一早就出院。
晚上,我们实在无聊,就让英子弄来一壶茶。喝茶的功夫,我让流爷仔细跟我讲讲,他们陈家,跟那红衣少年所在的上棺血族的关系。
流爷品了一口茶,小声问我:“你知道我为啥能猜出那些断手的秘密,也能看出那镜子里的东西吗?”
既然何家人让我们来看,那么他们自己肯定是看不出来的。何家人看不出来,那么一般人就更看不出来了。我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。
“那是为啥?”我放下茶杯,盯着流爷问。
流爷笑了笑:“在紫林那巨大树洞下的时候,你一定仔细观察了那具灵根妖棺,对吧?”
我点头。
“那上面有一张脸,你可看清了?”
我说:“和你一样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