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这条,稍有些麻烦,毕竟年代有些久远了。
而且闫云义蹲过八年大牢,期间狱友进进出出,比村民难统计多了。
不过如果再加上闵学给出的那个限定条件,患过病或受过伤,导致手上无力,一下子也能刷下去绝大多数人。
彭继同那边的调查没什么进展,经过初步调查,剩下的那些户西陕人家,都不太符合特征。
不是性别年龄对不上,便是经历完全不同。
彭继同在徒叹奈何间,也只能期待监狱那边的消息。
如果那边也没有,那说明幸运女神并没有眷顾,他们碰到了小概率事件,要开始大海捞针之旅。
好在让人振奋的是,一天后,一个名字反馈到了专案组。
赖成?
专案组又一次的集中会议开始了。
连泰看了看手中的资料后,示意彭继同向大家通报情况。
“赖成,西陕人,现年四十五岁,离异,二十多年前,曾在当地兼职做过法医,于十年前入狱,罪名是强女干。”
“因为新放出来不久,所以监狱方面对赖成很有印象。”
“至于和闫云义的交集...闫云义刑期满的那年,赖成进的监狱,所以严格说来,两人的相处时间没超过半年。”
胡德水皱了皱眉,又是强女干,“十年前入狱?会是‘幽灵’吗?那他前八年干嘛去了?”
“老胡啊,你问到点子上了!”彭继同一敲卷宗,“就像咱们闵警官推论的那样,他出了个严重的车祸。”
“在车祸中,赖成伤到了脊椎,差点没把命给要了!”
“不过咱不是有那么句老话吗?好人不长命,祸害遗千年,这厮硬挺了过来,做了好几年复健后,虽然胳膊腿儿还不太利索,总算是能生活自理了。”
对是对上了,可胡德水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,“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