莎也都远远无法与之相比，被他盯着，就连王重都有一种无法动弹、不敢说谎的感觉。

整个仪式的布置直到这一步都充满了神秘感和神圣感，可接下来签订契约的方式却是有点让老王无语。

“王重，你愿意收水晶妮妮为信使，照顾她、信任她、珍惜她，无论她是否折翼、无论她是否缺陷、无论她是否拖你后腿，都誓死守卫，绝不放弃她吗？”

“我愿意。”老王觉得这台词有点熟悉别扭，可还是认认真真的回答道，那股仿佛从远古空间中透射来的目光到现在都还在盯着他，远比那点台词的别扭要让人心悸。

“水精灵妮妮，你愿意追随王重，成为他的信使，随他上天入地、随他征战四方，无论他是否强大、无论他是否富贵、无论他是否有新宠，都誓死追随、永不背弃吗？”

“我愿意我愿意！”水精灵妮妮的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。

……就这么迫不及待吗？莎莉丝特有点无语：“将手按上来。”

王重和水精灵妮妮同时将手按到那水晶上，只见原本散发着白色柔光的水晶突然闪耀了一下，老王和妮妮都感觉到水晶中似是有尖锐的东西凸起，轻易就刺破两人的皮肤。

紧跟着，一滴鲜血从两人的手中被汲取到了水晶里，那是两地鲜艳无比的血液，在水晶中交融，在柔和的白光包裹下散发出晶莹的色彩，最后一分为二，退向两边，冲回两人的身体内。

轰！

那透自远古空间的凝视猛然消散，似是已经见证完了过程，空间合闭，房间又恢复了之前普通的明亮感。

“主人主人！”

四周一恢复正常，水精灵妮妮就飞也似的朝王重身上扑了过来，那欢喜激动、心潮澎湃的样子，就算是瞎子都能嗅得出味儿来。

莫名的，两人之间突然就多了几分亲切，妮妮就不用说了，就连老王自己，都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