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充满鄙夷的眼光看他。
她已经受过人们的怜悯的或是鄙夷的目光了,她才不要那样呢。
她的分数已经上了省城的录取线,她就要到省城去。
叔婶生怕他们再反对又把侄女激怒了,只说等先把钱凑齐了再说。
看着付婉桀骜而充满怨恨的神情,叔婶心中都有些后悔,早知道是个赔钱的买卖,当初就不应该接这烫手山芋。
只是他们终究是念在一条命,若是他们不管,那她就真的无家可归了。
付婉知道这都是叔婶对她的敷衍,因为她看到仍旧有媒婆到家里来,隐约就是给她介绍对象的。
她心中充满了恨和不甘,眼看着就要开学了,如果错过,恐怕这一生都没有机会跳出农门了。
莫名,付婉想到那个木匣,于是再次跑到当初跳崖的深潭旁边,挖出匣子。
她想要把木匣子打开,可是不管她用什么方法,匣子都严丝合缝。
她气急败坏地叫道:“连你这个该死的盒子也要欺负我吗?”
说完将匣子朝地上狠狠砸去,以为匣子会被砸烂,不料上面连一个印子都没留下。
付婉觉得有些不寻常,捡起来,她想到当时自己在水里时,盒子自动就打开了,于是再次把匣子放进旁边的潭水里。
盒子并没有自动打开。
这时,付婉看到在水光折射下自己的手指,上面有一个浅浅的印子。
她记起来了,伤口大概是那次从悬崖上摔下来,手指被树枝或者藤蔓割的。
对了,伤口。
付婉拿起盒子,把手指放进嘴里,一狠心,咬了下去。
痛的她“啊”地叫出声,好在指端总算有个小印子,渗出乌红的血。
她颤抖着把带血的手指伸向木头匣子,刚一触及,奇迹发生了。
匣子就像一块海绵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