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铺了。
想来能制造这些砍儿的人并不是况家能做出来的。
素辛记得刚进入卫新村村口,听那些人闲聊中提过一句:况家跟村支书走的很近,甚至在上次事件结束后还一起喝酒。
有句话叫做,天高皇帝远,村官儿权力大的很。
素辛沉吟片刻,再次淡淡地问道:“这么说来,那两个人撑死的也是你作下的?”
饕餮连连辩解:“不不,我真的不是有意的。”
它以为对方要拿它问罪,想着刚才分分钟就被对方炼去大部分魂力,此时连连辩解:“我我哪知道会有人会……我我的魂力每天都是自然地散发在周围,每当猪吃的时候才能获得一些能量。”
“你看,猪都没事,吃饱了就睡,从没见过吃撑死的猪。我哪知道一个人会吃撑死啊,再说了,每天都有人从那里经过,也没见被我的魂力影响……”
小东西很懂得察言观色,见素辛意念有一丝松动,就开始打感情牌。
“我才是真冤枉啊,那么久才好不容易积攒了一点点能量,却被你炼化了,呜呜,我的命怎么这么苦……”
只可惜它对素辛还不够了解。
素辛根本不为所动,她现在想的是,既然饕餮存在那么久,为什么偏偏况家的两个人接连中招,而其他人甚至连猪都没事呢?
她感应到养魂木中传来的意念中又带着蛊惑之力,一股能量涌上手心,将其炼化的哇哇的叫,总算老实下来了。
饕餮缩在养魂木的角落,因为对死亡的真正恐惧而瑟瑟发抖,丫的,这女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吗?
没听出自己清脆的奶音和楚楚可怜的身世吗?
罢了,现在不跟她一般见识,等自己魂魄完全修复完整,直接吃了她。
素辛感应不到对方的想法,她也懒得去理会,问:“为什么端端是他们两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