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沙陀人和我们全面开战,杨文昌趁机东进,三重风险同时爆发。”江烽暗沉沉的道:“孤有预感,前期我们走得太顺了,也许这会是我们大宋最艰险的时段。”
崔尚倒吸一口凉气,旁边的李瑾也是脸色雪白,“大王,怎么可能?”
“没什么不可能,李存厚和冯道都非愚人,不会看不到一旦契丹人南下我们大宋面临的危局,这个时候也许就是他们在中原扩张的最佳时机,一旦沙陀人倾尽全力发动一战,北面我们要和契丹人在河北对抗,中原要和沙陀人对决,你觉得杨文昌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?”
被江烽这么一说,崔尚也是一惊之后,细思恐极。
这种可能性还真的存在,如果沙陀人真的要趁着河朔与契丹人战事爆发之机挑起中原之战,恐怕局面就会骤然变得凶险起来,杨文昌觉得有机可乘,只怕真的会扑上来。
见崔尚脸色灰白,江烽知道恐怕对方也意识到了这种可能性有多大。
这几乎是一环扣一环,乍一看似乎不可能,但是一旦契丹人大举南下,而己方应对不力,形成僵局或者对己方不利,那沙陀人有很大可能要进兵宋濮曹这一线。
他们不会考虑不到契丹人的威胁,但是他们可能会认为趁着宋军与契丹人对峙,他们一举吞下中原,便有了和契丹人对抗的优势,江淮和中原如果都被沙陀人所得,他们也的确有实力和契丹人决一雌雄。
“那大王,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崔尚也有些乱了方寸,见到江烽冷静深邃的目光,这才冷静下来,“大王,关键还是在河朔,只要我们能击败契丹人,沙陀人便不敢轻举妄动!”
“唔,白陵你也看到了这一点,沙陀人一样是其软怕恶,杨文昌更是如此,所以要让他们意识到在我们身上啃一口只会崩掉牙,他们才不敢轻易动手,才会想不如向别人动手。”江烽站起身来,背负双手,“所以孤准备带牙军、天平军、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