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二,那郓州不必说,早就被水匪糟蹋得白地一片了,济州估摸着也难得有多少支应,某去济州也还需要地方士绅支持,若是一去便要捐输,怕是要撕破颜面,不利于日后经略,所以大梁起码也得要让某这一万多儿郎能够维系生计才行。”
李鹤也是苦笑,他也知道若是没有一点补给,尚云溪去济州也玩儿不转,但是政事堂那边是四处告急,根本不敷使用,哪里可能还要接济你尚云溪?
唯一的路子就是在这淮右身上打主意,这也是李鹤在这里与淮右磨嘴皮子的缘由,若是不能从淮右身上榨出二两油来,这一战大梁就是亏大了,可以说连什么目的都没有达到。
“云溪,我知道你的难处,但是大梁的苦处你也要理解,且看从淮右那里能谈出一个什么样的条件来吧。”李鹤叹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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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烽阴沉着脸,这一段时间本来还算平和的气氛顿时被打破了。
得知南颍州失手不说,而且许子清、张越率领的四个军也损失巨大,尤其是右五军居然险些全灭,这不能不让在座的将士们怒火中烧。
拿下徐州,一干人都是心气极高,都觉得下一步兖郓得手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,没想到这边尚未和大梁谈下来,那边却是噩耗连连。
南颍州这个插入颍亳之地的桥头堡丢了,四个军被打得只剩下四千人,损失大半,最后南阳这个跳梁小丑居然也蹦出来,把光州给占了,是可忍孰不可忍?
尤其是在淮右已经拿下徐州的时候,如何能让人忍得下这口恶气?
这简直就是当面打脸,而且还是在淮右最得意的时候来打脸!
这一刻,大家甚至觉得海州都可以暂时搁一搁来收复,但光州却必须要马上拿回来,必须要对南阳还以颜色,否则就真的无法对家乡父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