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蔡州军已经踏入颍州地界几日了,但区区一个残破不堪的沈丘显然不是此次出兵的目的,但如果兵发汝阴,袁怀庆心中却有些顾虑。
河朔军已经走到了亳州,对这支军队的目的和战力大家都还不十分了解,哪怕袁无畏做了一些介绍,但都还只是浅表性的,只有真正一战才能知晓。
假如河朔军没有表现出敌意,蔡州军又该如何应对?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大摇大摆的在自己面前行军?
一种没来由的危机感萦绕在袁怀庆的心间,让他意识到不能继续这样下去,哪怕这是家主的命令。
“庆伯!”
“老七,怎么了?”袁怀庆很少看见袁无畏有如此急促焦躁的模样,在他印象中这个旁支堂侄一直低调而沉稳,像今日这种情形鲜有一见。
“文樑还没有回来么?”袁无畏稍稍平复了一下心境,这一次是袁怀庆为主帅,自己和袁文樑为副帅,许多事请还是需要袁文樑来一道商议。
“文樑去巡哨去了,城里腐尸甚多,若非天气一冷,恐怕时疫就要蔓延,我先让士卒们把尸体清理了,这沈丘日后便是我们袁家的沈丘了!”袁怀庆嘿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