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樊烨,”我的记忆出现了断片,当我稍微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,“这是哪里啊?”
床垫子一晃悠,樊烨似乎是躺到了我旁边。被樊烨一颠,我脑袋晕的更加厉害。樊烨说话的声音不太清晰,他同样醉的厉害。樊烨没回答我的话,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:“问你话呢!你带我来哪儿了?”
醉酒不太舒服的樊烨闷哼一声,他口齿不清的醉醺醺回答我说:“我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