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便,特意在电视台附近租了筒子楼。虽然环境不怎么样,但据说筒子楼里住了不少的大腕。
当然,全都是些6、70年代的大腕。
我以前没住过筒子楼,孙清月刚租的时候我还很好奇。可是在孙清月家住过一次后,我便再也不来了。筒子楼年头久了,蚊虫多不说,设施那是相当的不齐全。要啥没啥,隔音还特别的差。
孙清月家的右手邻居是个老太太,左手邻居是对儿年轻夫妻。右手邻居老太太去世的那天孙清月自己不敢在家叫我来陪她……好嘛,那天右手邻居是在哭丧的,左手邻居是在叫床的。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消停过,听的我都要精神分裂了。
不过现在这种时候,我是没有太多挑挑拣拣的空间。在孙清月的筒子楼里听叫床,总比在大街上四处流浪的好。我打包好剩下的榴莲酥,拿起钥匙去了孙清月家。
溜达了一大天,我累的是腿疼脚疼。躺在孙清月家闷热的屋子里,忽然之间我倍感心酸。
在卖掉婚房婚车和小谢分手的那段时间里,我一直觉得那将是我人生最低谷的时期。甚至我总是绝望的想,人生可能就这样了。而等我到30岁时我才明白,人生根本没有“可能就这样了”的好事儿。
要是不及时扭转走下坡路的局面,只会一跌到底。
被二婚的室友奚落,被老板压榨,被妈妈逼婚,被贵公子盯梢找乐子……现在的我,去参加选秀节目的话,估计都没有人比我再惨了吧?
我困的要命,但是却完全睡不着。热的满身都是大汗,我烦躁的恨不得想杀人。我拉开窗户对着窗外大喊了两声,隔壁突然说话的老头吓了我一跳。
“我说姑娘哎,你在干嘛哎?”老头的口音很重,他坐在阳台的摇椅上一摇一摇的,“你这个样子哎,是会吵到别人休息的哎!”
我脸色微红,对自己的行为表示歉意:“大爷,对不起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