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孙广志不说话,段水遥默认他是罢休了,扭头找冷屠袖:“一刀哥,我们赶紧走吧,顺便将他绑了带回去给孟太师收拾。”
“好。”
冷屠袖内心狂喜,面目淡然,走过去把孙广志一把提起来,只听孙广志弱弱的出声:“真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”
公子愣了一愣,继而明白过来,他在说小黑妞学会揍人的事儿啊。
公子偷偷给孙广志一个胜利的眼神,十分傲娇和骄傲。
……
那夜风雨交加,齐国皇帝驾崩,传位于太子独孤玦。
独孤玦千方百计要找的传国玉玺,不知被何人藏在了驾崩皇帝的裤裆里,来殓尸的小太监一摸死人的下面还是硬的,吓得半死。
新帝拿到传国玉玺,匆匆跑去段水遥住过的小院子,里面已然人去楼空。
只发现窗户上挂着一个扫晴娘,暖暖的笑脸对着他,似是在跟他说,明天一定是个大晴天。扫晴娘下面还挂着一张纸,写着一行字:万望江山安定,海晏河清。
新帝对着那个扫晴娘,哭了起来。就像当初那个小胖子,被爹爹派来的人硬抓回去,拉着表妹的手不肯放,眼泪鼻涕流了一脸。
“遥啊遥,摇到外婆桥……”
可惜段水遥大概再也不愿意回来了。
独孤玦后来想,他们失去段水遥,并不可惜,因为他们不配拥有她。
她的良人,必是全心全意待她,没有任何杂念。
……
翌日果然是个艳阳天。
小驴车慢悠悠驾在田野的小路上,冷屠袖手里拿着根竹竿,竹竿前面放着跟胡萝卜,引诱着一只毛驴往前赶路,段水遥坐在他旁边,拿着根挂白菜的竹竿,引另一头驴赶路。
“一刀哥,我们先带跟屁虫回青崖宫吧。”
“为何?!”冷屠袖不大愿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