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玉玺的人本事定然也不小,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也没有不能上吊的梁……或许已经有其他势力知道玉玺的事儿和段水遥的存在,伸出了魔爪。
如果真有其他人来势汹汹,他要怎么保护段水遥?
冷大公子难得的,想得都掉了两根头发。
结果第二天一大早,牢头走到段水遥和冷青的牢房门口,干脆利索地解锁开门,对他们说:“你们可以走了。”无多解释。
段水遥脸色不太好,昨晚没睡好,蔫蔫儿的样子。她问:“官差大哥,京兆尹大人证明我是清白了是吗?”
那牢头冷笑,他平日里受过赵成德不少气,这次可算解气了。
只听他说,“赵成德绑架妙龄少女,昨儿晚上就畏罪自杀了。你们当然是无罪的。”
“什么?!”段水遥觉得早上没睡醒。
“还不快走。”牢头懒得跟她解释,催促道。
“姑娘,请等一等。”后面忽然冒出来个沙哑的声音。
段水遥条件性反射地回头,这里就她一个姑娘,应该是在叫她吧。
是她隔壁那个不认识的囚犯。
他看着段水遥,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,握在手心,用眼神在喊段水遥过去。他的手比他的脸保养的好,段水遥想。
段水遥不敢过去。
囚犯无奈,摊开手掌:“我这里有一颗种子,很多年了,一直没机会种。可否劳烦姑娘将它丢在偏僻些的地方,不用管它,只给它一个发芽的机会?”
“……”段水遥眨巴了三下眼睛,无言以对,显然她的智商不在此囚同一水平线上。
冷大公子沉脸,眯眼打量那名男囚。这人精神上没什么问题吧?可叹他辨脸无能,只知道这人有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,无残疾。
牢头又催段水遥,顺便嘲笑了一把种子男囚:“你犯法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