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决定将目光锁定在芷霜身上。
可是,意外的事情却发生了。芷霜身上起了疹子,一个月不能出门。
这样一来,合适的人选就只剩芷容一人。
“这丫头如何能管好织绣房啊。”她惆怅的摸着脑门,不禁叹息。
一旁的司芳眼珠咕噜噜直转,“老祖宗,我瞧三姑娘比原来精明不少,若是有人带着,也未必不能出息。”
“你说得轻巧。”白老太太不以为然的挪动了身子,“谁能教她?再说还有谁可靠?”
账房和织绣房是内院最重要的两处,她绝对不会交给那些个偏房。
司芳抿嘴微笑:“婢子多嘴一句,老祖宗派人教不是正好?”
挑挑眉,白老太天一拍脑门,“哎呦,我真是老糊涂!司芳这事儿便交给你去办,要看紧她,多教她。”
“是,婢子定不负老祖宗所托。”
与白府一样,都城的安郡王府兰园中也发生了重大的事。
在兰馨阁正厅里,安郡王阴沉着脸端坐在正位上,地面中央则跪着崔氏和芷兰母女。
“王爷,兰儿冤枉!冤枉啊!呜呜……”满脸泪水的芷兰趴在地上哭嚎。
“是啊,王爷,兰儿她哪敢做对不起您的事。”崔氏也陪着女儿一起求饶。
她到都城便开始帮女儿出谋划策,可是没找到翠玲一切都是空谈。
而就在傍晚,安郡王带着翠玲前来问罪。她只好让芷兰死咬不承认。
然而,死咬只能是徒劳,安郡王早调查清楚。压根不听两人的辩解。
“白芷兰,你胆子不小,居然还有脸说冤枉!是想让本王将你乱棍打死么?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