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不保。
她若死了对钟司彩是没有一点好处。
仔细的掂量之后。钟司彩决定让她养伤,等到意识清醒再走不迟。
宫里面除了自己的同党之外,还没人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所以,她要趁着玉碧的人营救之前将案子作死。
“主子,那丫头好了一些,能喝水了。”钟司彩身边的嬷嬷从密室出来禀告。
“喜嬷嬷,你还要多注意,万不能有一丁点的差错。”
“奴婢遵命!”喜嬷嬷下去之后,一个小丫头急忙进来。
“大人,李司监求见。”
“他来做什么?”钟司彩脸色一暗,心道这时候司监来访定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正厅里坐着的正是春华去求的李司监了。
他听说这件事后十分的气恼。觉得自己的脸被钟司彩狠狠的打了一下。
绣试出问题应该由他这个司监呈报到都城。可是钟司彩没有同他商量便私自做主,将人抓了。这简直欺人太甚。
“李大人怎么有空过来,你没回都城?”进了门的钟司彩假作诧异的上前招呼。
李司监抱拳,一脸严肃道:“司彩大人,本官听说大人绑了此次绣试的头筹白芷容,还软禁了玉碧大师父。敢问可有此事?”
“李大人消息还真是灵通。是有这么一回事。不过这并非我的意思,是李尚功的意思。”
钟司彩把尚功局的主事搬出来,目的是让李司监知难而退。
然而,李司监也是个固执的人。虽说李尚功在皇上、皇后面前极为受宠,但是玉碧后面可是太后。
“李尚功管理的是宫中事物,而这开州的绣试还是本官主管才对。出了事也要由本官拿人问话。”
如此强硬的态度使得钟司彩十分的不快。
她哧鼻冷笑的坐下来,不屑的瞟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