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流淌。
这次自从拜师一来季大娘话最多的一次。
而且,她能体会到其中的指点和关心。
“是,师父!”答应之后,芷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,全神贯注的刺绣。
由于蜀绣没有绣样,所以一切景物从眼前的景物中取材。
绣完室内,绣室外,绣完山便绣水。
几天下来,芷容竟是太过用功瘦了一圈。
季大娘仔细的打量那几幅绣品,风华犹存的美目中划过一次欣喜,“嗯,看来你是领悟我的意思了。”
很快的,她又转变语气,“不过,因为时间短,你的针法不够娴熟,整幅绣品显得苍白无力,生气太淡,这可是致命伤!”
话刚说完,季大娘便拾起手边的剪刀,将手上的绣品捡了个零碎。
“师父!”芷容不禁惊呼。
若是不满意大可将绣线拆下来重绣,何必大动干戈的剪碎?
“上等的刺绣都是一次成型,若是有任何的改动都称不上上品。你日后刺绣不能有重新绣过、补针、补线的想法,要一心想着一次完成!”
季大娘的要求尽管有些严苛,但是却显示出她对芷容的期望。
原本以为她对自己并无任何期许的芷容,瞬间精神焕发,决心定要加倍努力的学习,为自己、为娘亲、为师傅争气!
绣品全都被剪碎,芷容只好回去后再重新绣。出来的期限很快便到,她匆匆赶回白家。
刚进院子便听春华说安郡王回了都城,岳北城和金子轩过来做客,小住几日。
一听到这两人的名字芷容的好心情一下子便到糟糕。
她还欠金子轩的人情,再没办妥之前还真不好意思见他。
而对于岳北城,芷容则是希望老死不相往来。
不过,有些事不是心里想想便成,老天似乎在捉弄她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