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甩衣袖无奈的叹道:“哎!进来吧!”
大家伙把炎华放在床上平躺,郎中翻了翻他的眼皮,摸了摸脉搏,又摸了摸右胸。沉沉一叹:“这位公子命大,心长在了右边,否则早一命呜呼了!”
“那他可还有救啊?”芷容急急问。
郎中盯着那只羽箭,神色凝重的捋捋胡须:“须得把箭拔出来方能活命。只是这箭若拔出来止不住血恐怕还是活不成!”
芷容连忙打开药盒子,“您看看这里哪样药能止血。”
“呦!”郎中仿佛忘记了床上的伤者,一脸兴奋的拿起药盒,把所有的额药挨个的闻了闻,口中不断的念叨;“这可都是上好的药材啊!”
随即他食指点着一只药瓶道:“这个就可止血了。”
“那赶快拔箭吧!”春华道。
郎中放下药瓶摇摇头,面露不易察觉的狡猾的神色,“这箭可不是随便拔的呦,你们谁愿拔谁拔,反正我是不拔,只给他包扎、止血。”
“老伯,您是郎中,您不拔谁还能拔呀?”秋蓉气呼呼的扁扁嘴,还从没见过如此矫情的郎中。
坐在床边的芷容探了探炎华的鼻息,较之来的时候弱了一些,再不救恐怕来不及了。
“老伯,您老的意思我明白,我来给他拔,您教教我吧。”
这老郎中多年行医自然小心谨慎得很,他虽然迫于无奈答应医治炎华,但还是留了心眼儿,要把别人和炎华的生死连在一起。
而芷容的想法是,救活了可以还人情,救不活便是炎华命不好也怨不得她。
一切准备好之后,郎中认真的告诉芷容拔箭的方法,然后叫赶车大叔压住炎华的身体。
芷容伸了伸手指,搓了搓手心的汗,垫上一块干燥的棉巾紧紧握住箭柄,带动着全身喘了两口粗气,咬咬牙,一狠心,手上聚集了力道,然后往上快速的拔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