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柄吗?越儿,你是我唯一的儿子,我不会为难你。
但是你做的事情太让我寒心,就算她要勾引你的话,你起码要告诉我一声。让我知道,而不是你被她勾引。肚里有了孽种,前几日,她还在府里陪着欧阳松,你知道吗?”白文革以为自己的儿子白锦越不知道涟漪和欧阳松的关系。继续刺激眼前的白锦越,可白锦越冷笑着。
“父亲,这件事情难道不是你的错,要不是你带着欧阳松回府上来。欧阳松怎么会强迫夫人,一切都是你的错。是你的错!”白锦越也不想责怪白文革,可白文革先提出来,白锦越非常气愤。不想刺激到涟漪,涟漪浅笑着:“越儿,你父亲说的对,我是一个不祥的女人。
我和你在一起,只会给你带来痛苦,越儿,要是我们有缘的话,我希望下辈子再见面。”如今被白文革知道,自己和白锦越的事情,依照白文革的性子。肯定不会原谅自己,不管怎么说,涟漪想要生存下来,太难了。白锦越舍不得涟漪死在自己的面前,立马冲到涟漪的身边,紧紧的抱着涟漪。
“夫人,不要死,不要死,还有我们的孩子。你要死了,我也不想活了。夫人,求求你了,坚强的活下来,好吗?”白锦越一个劲的求着涟漪,白文革气势汹汹的走过来,一把甩来白锦越:“越儿,这个女人既然要死的话,你就让她去死,正好她死了,所有的事情就一了百了。”
既然涟漪一心求死,那么就不要怨恨白文革。白文革要掐死涟漪,白锦越想要救着涟漪,趁机拿着凳子朝白文革的头脑砸去。白文革瞬间昏倒在白锦越和涟漪的面前。“夫人,你怎么样,没事吧!”当然没事,涟漪小心翼翼的看着倒下来的白文革,“越儿,你父亲该怎么办?”
“父亲现在不能原谅我们,我们现在就走,带着金银细软,其他什么都不要带。我估计父亲一会儿就该醒过来,我们赶紧的走。好吗?”白锦越诚恳的看着涟漪。涟漪微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