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汾阳王一系从开国时起,就是宗室旁支,皇帝对他家用得着如此忌惮吗?只嘉奖女眷,虽然跟这次的慈善行动是女眷发起的有关,但汾阳王真的没少出力,没想到连一句夸奖都没有。
赵琇觉得有些不妥。
高桢看着她,笑道:“不过汾阳王叔也不算是全无收获,老太妃与王妃在潮灾中行事不妥,宫里就不再追究了,汾阳王叔还要感谢宫里的恩典呢。太后在旨意之外,又另有家书,请汾阳王叔祖母上京参加大朝会,汾阳王必是要同行的。如今他们府里正忙着,既要接回老太妃与王妃,又要忙着打点行装预备上京,哪里还有心思计较别的?”
赵琇苦笑着摇头。这终究是别人家的家事,跟她没什么关系,她也就不去多管了。
她又问高桢,那御赐的东西能不能送人。高桢瞧了一眼那翠竹佩,心里就有数了,笑道:“我也有这个,你留着自己用吧,偶尔也要打扮打扮哪,你如今可是大姑娘了。”
赵琇脸微微一红,哂道:“我一直有打扮的,只是不爱往身上挂这么多东西。”玉佩是压裙用的,照张氏的规矩,她戴这个的时候,裙摆要不动才好,玉佩的穗子也不能摇晃,可她哪里有耐性端着这样的架子走路?宁可不戴。
高桢又问她在嘉定都做了些什么。那许多琐事,赵琇当然不可能一一说明,只挑重要的说了,比如米家许婚之事。她高兴地跟高桢说:“就象你当初说的那样,米堂舅改过继别房的侄儿了,事情就这么干脆利落地解决,多好哪。其实米家男孩儿这么多,家教又好,何必非盯着最优秀的一个呢?”
高桢微微一笑。这事儿其实他也掺了一脚,命出身广德州的王府纪善接触米家人。原本他是希望能劝得米家那位被米省之看中的孩子的父母松口的,但既有另一房人愿意过继孩子,结果自然更加皆大欢喜。他也不是硬要人家骨肉分离,总要两厢情愿才好。如今米家顺利得了嗣子,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