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松口说一句允许以金赎罪,只怕国库立刻就能满起来。且不说那些贪墨的官员吞了多少银子去,他们本身就出自大家大族,家底也厚着呢,有好几个还是大商人之子,根本不差钱,不过是贪心使然,才会去打修坝款的主意罢了。如今他们急需挽救自己的小命,钱反倒是其次了。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家人是否愿意舍了家财来救他们。
赵看得哭笑不得,高桢在信中把各种八卦都说了一遍,却不提广平王的眼睛治得如何了,难道不知道对她来说,什么事更值得关注吗?不过算了,他们分开才几日?就算叶大夫是神医,也没那么快就把广平王给治好了。她还是等到了嘉定,再面对面细问高桢吧。
她将信收好,笑着对墨池说:“烦请你稍等一等,我去写回信。你是在这里住一晚,明儿再回嘉定,还是今日就走?”墨池忙答道:“世子吩咐了,说今日能回去,就今日回去。他在那里无事可做,正无聊呢。”
赵听了好笑,便吩咐柳绿:“你带他下去吃饭,好生招待。”柳绿应了一声,脸就红了,期期艾艾地想问“好生招待”是什么意思?难道要她亲自去招待墨池吃饭吗?
赵脑子里满是回信的事,哪里注意得到她的纠结?自顾自地走了。柳绿回头看一看墨池,他还一脸无辜地笑着问:“姐姐,我该去哪里?”
柳绿啐了他一口:“哪个是你姐姐?你一看年纪就比我大!”又觉得自己无礼,脸更红了。
墨池笑了:“好啊,妹妹。”
柳绿瞪大了双眼,他却仍旧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看着她。
过了一会儿,她就泄了气:“跟我来吧。”领着墨池下去吃饭不提。
赵回了房,就立刻开了文具盒去写回信。写着写着,张氏过来了:“世子在信里说了什么要紧事么?”
赵连忙把吸墨纸往自己的回信上一盖,起身笑道:“倒也没什么要紧事,只是说了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