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如今已经添到十八间了,是二房租赁业务的大头。当初的房子买回来。每间最高也就是一二百两银子。如今翻了一番还有余,涨得还真快。不过考虑到投资回报率,别说五百两一间。只怕再添一百两,都有人愿意买。这些屋子因不是租给人居住,而是做仓库用的,还要分出人手去看门。所以颇占了不少名额。赵琇如今缺人使,就寻思着是不是要趁着高价出手。
王双福对此不太能理解:“姑娘为什么要出手呢?如今南汇租金大涨。这些屋子买来不过几年,正是最赚钱的时候呀!”
张氏也劝赵琇:“何必要把房子都卖了?若只是想添些人手使唤,只管叫他们回来干几天活就是。看守仓库的差事另寻人去做就好。”
赵琇道:“南汇的堤坝也要修呢,哪里去寻空闲人手来帮忙?况且南汇港如今虽热闹。港口还是小了些,比不得那些久负盛名的大港。我听说如今宁波的港口也有洋行进驻,抢走了南汇港不少生意。杭州那边的洋货。倒有多一半是从那里过来。如今南汇要分心重修堤坝,少说也得有几个月的时间。生意会受影响,宁波却没这个麻烦。万一那边将洋商都吸引过去了怎么办?我觉得南汇的房价,如今就够高的了。在奉贤,五百两足够买一座三进带花园的大宅,在南汇却只够买一间做仓库的小院子,已经有些离谱了,我觉得房价很难再升上去。这时候再不出手,等到南汇受大坝工程影响萧条下来时,房价跌了,我们要到哪里后悔去?”
张氏听了,觉得她这话也有些道理,也就不再阻止了:“也罢,那些房子原就是你说要买的,这几年也赚了不少,你想卖,那就卖了吧,横竖我们家如今也不缺这点产业。”
赵琇点头,正要吩咐下去,王双福有些着急地道:“大姑娘,您过虑了。南汇的堤坝修了多少年了,从前也没影响过那里的洋货生意呀?”
赵琇摇摇头。南汇的堤坝,其实基本还是十多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