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赵琇,欲言又止,但最终什么都没说,只是抿嘴笑了笑,道:“姐姐是有大志向的人,我也不能太过颓废了。”
小姐妹俩对视而笑,各自端起茶碗喝了一口,一切都尽在不言中。
方仁珠放下茶碗,改变了话题:“这两日我在家,听底下人议论,说姐姐家里跟我们府衙一个吏员生出点事故来,可是真的?”
这说的定是赵湘那桩已被解决了的婚事。本就不是什么秘密,赵琇也没有向朋友隐瞒的意思:“是有这么一回事,不过已经解决了。”她简单地将事情的起因经过陈述了一遍。
方仁珠若有所思,赵琇瞧着便问:“怎么了?你是觉得赵湘可怜,不忍心吗?你们从前也是旧识,我不理会她就罢了,却不会拦着你与她来往的。”
方仁珠摇了摇头,神色肃然:“她是个品德败坏的人,我在京中早有耳闻。到了济宁后,我虽然听说过蒋家有个外甥女来投,但因为听说是姓牛的,就没多想,直到昨儿才知道是她。她虽可怜,然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。她受父母连累,自己立身又不正,不仁不孝不义,今日尚能过衣食不愁的日子,已是幸运至极。她既然如此幸运,我又何必再与她往来?不过,我也不会跟不知情的人说她从前的旧事,就是了。”
赵琇笑了,她就知道方仁珠是这样的人,因此也不担心后者真会跟赵湘重新交好。她问:“那你方才是在想什么呢?”
“我并不担心赵湘,而是担心林家。”方仁珠正色道,“你在济宁逗留时间太短,并不知道这家人的底细。他们不过是区区小吏,哪里来的权势?而蒋家从前得官时。何等风光?他们家子弟俱是正经科举出身,自有傲气,即使如今成了白身,也不至于一二年间,就堕落到要巴结小吏的地步了。”
“哦?”赵琇好奇了,“难不成这林家有什么来头?”
方仁珠压低了声音:“他家也算不上有来头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