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在平度州说一不二,风光无比。
平度州并不在京杭大运河的必经之路上,因此米大舅这回也没到东昌来迎钦差。赵玮赵琇与米大舅早就断了来往,哪里会打听他的事?他们甚至不清楚米大舅眼下是在山东为官呢!若不是姑妈赵元娘写信来说。他们定然还被蒙在鼓里。倘若日后有人看不惯米大舅所为,告上京城。把赵玮牵连进去,他要喊冤,人家还未必相信呢。
张氏气得整张脸都是铁青色的,声音还有些发抖:“他怎敢如此?他怎敢如此?!”
赵玮的脸色也非常难看。米大舅待他们兄妹无情无义。他压根儿就没打算理会对方。人家不来扰他,他也不去管人,没想到这也拦不住米大舅生事。就凭一个舅舅的名份。什么倚仗都没有,居然就敢借他的名头去敛财害人。赵玮真恨不得立刻就抓了米大舅到面前。好大耳刮子打上去,才能消了心头之恨。
赵琇严肃地对赵玮说:“哥哥不能不严肃应对。这种事是说不清的,必须得你亲自去处理,将冤案平反,给大舅一个教训,才能将自己撇清了。不是我们家怕事,而是世家望族,彼此联络有亲,又有同窗、同年等等,不知什么时候就因为得罪了一家的人,而结下另一家仇人。况且大舅在平度州胡作妄为,事事都是借了哥哥的名义,平白坏了你的名声,若有士林中传开,也对哥哥不好。若有人上京去告,就算皇上知道哥哥冤枉,御史也会参哥哥一本,说你未能约束自家亲戚的。既如此,倒不如我们自家料理了。”
张氏也点头:“就是这话。你们的母亲是好媳妇,我心里清楚。那米大舅不好,原是他母亲教坏了的。你们母亲未出阁时,也没少受后母搓磨。你们不必有所顾忌,若有人怪你们不敬亲长,只管把他们母子当日所为都散播开去。姐姐死了连支香都不上,十多年都对外甥不管不顾,外甥风光了就贴上去交好,还有他在任上贪污**、利用职权报私仇等等,哪一件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