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新冬衣,皇帝与高桢身上穿的棉袄,还是他们途中在南京买了布匹棉花,由赵琇带着个丫头亲手缝制的。从来患难之中更见真情。换了她是高桢,也会对赵玮赵琇兄妹另眼相看。
太后紧紧拉着赵琇的手,眼圈儿都有些发红了:“好孩子,那时你才多大?苦了你了!你们兄妹这份忠心,哀家尽知的,哀家与皇上必不负你们!”
赵琇只腼腆地笑了笑,便低下头去做谦虚羞涩状:“太后娘娘言重了。这本是我们该做的事。”
太后闻言更加喜欢了,又与她继续说话。问及后来回京之后的事,赵琇就顺带将她在天津蒋四老爷家暂住的事情也说了。太后听闻那时她与蒋雯做了两身新衣裳,不由得“啊”了一声:“原来那套桃花装是你做与她的,她进宫时穿着,我就说好看。针线倒在其次,难得的是心思。”
赵琇不好意思地笑道:“太后娘娘别笑话,我的针线只能算是平平,尤其不擅长刺绣,雯姐儿的裙子,还是我与丫头合力做的呢,不敢独揽了功劳。”
太后并不在意她的绣功,勋贵人家的女孩儿也好,书香人家的闺秀也好,女红上能过得去就行了,又不是绣娘,谁还争那个名声不成?有心思,常能想出个新鲜花样,便是难得的。只是聊着聊着,赵琇又“无意中”带出一句,说当时在船上做的棉袄,为了赶工,做出来的样式非常简单,高桢却喜欢上了,后来还央她另做了几件。太后就注意上了,细细一问颜色式样,赵琇做的几件。高桢平日都是家常常穿的,即使在宫中也不例外。
太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?高桢确实如皇帝所言,对人家姑娘有了心思。不过瞧赵琇大大方方的样子,只怕还未开窍呢,半点没察觉出来。只是瞧她对高桢的态度亲厚,即使还未开窍,也有几分情谊。这自小相识的缘份本就难得,又有救命之恩,患难之情。更兼高桢又生出淑女之思,如果真的阻了二人的姻缘,人家小姑娘还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