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哥儿媳妇在娘家时被宠惯了,就受不得委屈。等她想明白了,自然知道该怎么做。其实说到底。她也就是担心自己将来的儿子丢了嫡长子的名份,会吃亏罢了。媳妇儿会好生开导她的,母亲不必担心。”
丘老夫人点了点头:“那我就把她交给你了,你好生劝她吧。其实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?友哥儿是次子,迟早要分家出去的。他的孩子跟爵位没什么关系,是不是嫡长子,差别也不大。而玉丫头肚子里这一胎日后注定了要大富大贵,也用不着跟嫡出的兄弟争家产。若友哥儿媳妇是担心自己儿子日后吃亏,你去告诉她,就说是我说的,将来她生了儿子,我另给他一份产业。若生的是闺女,嫁妆也由我包了,总不叫她吃亏就是。我们什么都替她设想周到了。她也该体贴一下长辈才对。再这样闹下去,对她又有什么好处?难不成还真不想做我们丘家的媳妇了?若她真有这样的气性,我还能说一声佩服。只是她离了我们家,日后想要再寻一门更好的亲事,怕是不能了。”
眉山伯夫人笑着答应下来:“正是这话。”
陪着说了一会儿家常,她便拉着女儿离了丘老夫人跟前。又细细问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丘媛心里有鬼,把对丘老夫人的说辞又重复了一遍。却没想到她老娘不是那么容易哄骗的。眉山伯夫人盯着女儿沉默了半日,才道:“如果你只是想要偷听蒋家四姑娘的秘事。被蒋家六姑娘与李姑娘发现了奚落,那又何必对着其他勋贵人家的千金说她们瞧不起你,故意挑拨呢?”
丘媛脸色一变,吱吱唔唔地回答不出来了,半天才“坦承”是因为受了蒋六姑娘的奚落,怀恨在心,所以才故意给对方添堵的。
眉山伯夫人听完叹了口气:“原来如此,这点小事,对着母亲有什么不能说的?这般吞吞吐吐……你即便记恨蒋家六姑娘给你没脸,故意给她使坏,也该想个好点的借口,别叫人当场一揭就破才好。如今你挑事没挑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