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!”高桢怒了,“若他只是给我一个机会,让我为父王报仇,我很感激。若他不想让我从此投置闲散,受人轻视。就给我权柄,让我从此不惧人欺凌,我也会衷心感谢他!可是,一个密探头子的身份?去查世家大臣的秘辛,还不是正职?权不在我手。却要我担干系,这也算是对我的信重么?前朝的厂卫头子,有几个能得善终?我才多大年纪,就要为他得罪天下人,沾染满手血腥,他怎么不让他儿子来做这种事?!”
广平王只有叹息了:“好了,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。横竖拒官的话已经说出去了,趁着养伤的机会。你且好生歇上几个月吧。皇上那里,我去跟他说。”
高桢低下头,眼圈微微红了:“父王。儿子不明白,儿子……心里难受!”
广平王心里也不好受,他伸出手,摸了摸儿子的头:“没事的,你皇叔会想明白的,一切……不过是个误会。”
皇帝派了人来接广平王进宫。高桢还老大不情愿。广平王只是微笑:“你好生养伤,父王到宫里跟你皇叔说几句话。晚上就回来了。”
目送父王的背影远去,高桢面无表情。他扫视一眼空旷的院子。只觉得百无聊赖。
他还在养伤,不方便出门,连父王都不在家里,叫他如何打发时间?
正烦恼间,下人忽然来报:“建南侯府老夫人与大姑娘过来了。”高桢惊喜地从木炕上翻身而起:“什么?快把人请进来!”
张氏与赵琇是直接从曹家过来的。听闻高桢受了伤,祖孙俩都没心情继续坐在曹家闲聊家常了,没过多久就告辞出来,直奔广平王府,路上还打发人回建南侯府给赵玮报了信。
高桢面带笑意一脸轻松地在自家院子门口迎接了张氏与赵琇。赵琇原本听说他受伤的事,心里还满是忧虑,跟他咋一照面,发现他右肩上还包扎着厚厚的白布,白布下隐约可见血痕,脸色都白了:“伤得要紧吗?你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