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一次是与我有私家的方五姑娘做东。曹萝与方五姑娘都跟我合得来,请我去诗会也是正常的。可其他姑娘与我未必有那个交情。今年开春后,她们也有过两三次诗会。彼此做东。方五姑娘也参加过两回,可没有一个人给我下帖子呀?我要是开了诗会,发了帖子出去。却没人肯来怎么办?就算曹萝和方五姑娘愿意来,人数那么少,也很尴尬呀。”
扪心而问,她其实也不太想请一些与自己不合的女孩子到家里来做客,招呼人吃,招呼人喝,把人侍候得舒舒服服的。回头还要被人挑剔说嘴。
张氏对此不以为然:“你跟别家闺秀打的交道少了,她们与你不熟,不请你也没什么奇怪的。你亲自做一回东,把她们请到家里玩一日,以后不就熟了么?再也不用担心会有人开诗会不请你了。京中闺秀就是这样消遣的,你总要学着跟她们打交道。不能整天窝在家里。自己看书、抄书,或是管家算账。好好的女孩儿。本来还有几分灵气,都变俗了。”
赵琇抿了抿嘴,干巴巴地应着声,心里却是不大乐意的。她在家里照样学习琴棋书画,别的闺秀会的东西,她也一样会,怎么就俗了呢?难道那些闺秀就不学管家算账了?再说,她俗了就俗了,又有什么大不了的?反正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达到祖母心目中“脱俗”的标准了。
她扶着张氏,跟在赵玮身后简单地逛了一圈中路前院。这里是侯府举行最正式的仪式、活动的地点,侯府中一应大事,无论喜丧封降,都是在这里进行的。这里摆放的家具也最珍贵,而且有很多是御赐之物。在经历了抄家变故之后,这个院子反而是最容易恢复的一个,因为所有被抄走的东西,都有清单可查,先帝赐还旧物时,也都把东西全部赐回来了。除了一些帐幔和次要的摆设是新的以外,正堂中的布置几乎跟十年前老郡公去世之前一模一样。张氏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场景,眼圈就不由得红了。
接着他们就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