亩地的家业。谁知他老娘病了,看病抓药费银子,又把那二十亩地给卖掉了。他老娘的病还没好呢,又要吃独参汤。实在支撑不住。张氏从前做主妇时,就是个慈爱怜下的。若有哪家仆人病得重了,只要不是偷奸耍滑之辈,她都会命人请了好大夫用心治好,钱花了多少都不在乎。因此这位孝子就想带着一家子重回旧主门下。好歹要把老娘的病给治好了。
张氏听了就说:“瞧他行事,倒是个有志气的。当年他出府,已是放了籍,如今又要回来,虽是为了老娘,也有些委屈他了。既如此,我们家新买的庄子那里。正需要修整房屋,叫他与工匠们一处做活,工钱不会少了他的。他老娘既然病着,还是在外头住吧,药钱我就当是赏了他。”
那孝子得了赏的药钱,感激涕零地在外院向张氏重重磕了三个头。让老婆扶了老娘家去,自己带着儿子和一个徒弟,在赵家仆人带领下,往西山的庄子去了。那些投来的旧仆们瞧见,就知道自己做了个明智的决定。想到日后又有一位仁慈的主家,大家日子都能好过了,脸上都露出了笑模样。
就连侯府宅子里那些旧仆听说,心里也在庆幸,还有些后悔。当年若是没有对侯府小长房对小二房排挤算计的事视若无睹,早些把赵炯一家不孝不悌的丑事宣扬出去,兴许先皇震怒下来,会直接把炯大爷的爵位撸了,赏给焯二爷也未可知。那样侯府就仍旧是张氏与米氏这对好脾气的婆媳当家,不会被抄,大家自然也就不必受这些年的苦了。可惜现在说这话已经太迟,主人家也与他们离了心,只能收起从前那些小心思,老实做活吧。
赵琇便跟祖母张氏商议,投回来的这几房家人该如何安置。她们祖孙都不是爱呼奴唤婢的,身边贴身侍候的人也不多。内务府归还的旧仆,除了将来侯府修好后,大宅子里必须安排的职司上要用的人,就有不少人被送去了庄子上做活。如今再多几房人,又要如何安排?虽然家里添了个庄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