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名声还是听说过的。”陆瑞兰彬彬有礼地道,不过她瞥见谢东篱面无表情,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,心里一紧。忙又道:“不过我今天来是为了家事,就不用去大理寺那么严重了。只有我五弟一句话,就能把我家老奴从刑部大堂放出来。我立刻带她回雷州,绝不耽搁。”
谢东篱这才拱了拱手,更加彬彬有礼地道:“大表嫂,既然已经送到刑部大堂。就看刑部大堂会不会受审吧。如果内子没理。刑部不会受审,您自然可以马上将您的人从刑部大堂领走,不用我出面。如果此事是您的人寻衅滋事,刑部受理了此案,那就恕我无能为力了。”
亲戚之间不拘小节。
越是陌生人,越要各种礼仪齐全。
谢东篱跟陆瑞兰本来是很亲的亲戚,但是如今两个人之间一个比一个有礼,真是跟陌生人差不多了。
陆瑞兰看了心里发憷。绞着手里的帕子道:“……五弟,你真的就不帮大嫂一次了吗?”
谢东篱还没有说话。那曹副相已经抢着道:“刘大夫人,豪门大户多以势压人,曹某见得多了。您的人就这样被护国公主送到刑部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这样吧,谢副相要避嫌,不管此事,我就做个主,你拿我的帖子去刑部,让他们放人,如何?”
曹副相一心要将这件事做实了,以后好在大朝会的时候参谢东篱一本,参他内幄不修,身为男子宠幸妇人太过,连尊卑礼仪都忘了……
陆瑞兰听了十分感激,连声道:“多谢曹副相!曹副相为人仗义,以后一定有好报的!”
曹副相看了看谢东篱,见他不置可否,便微微一笑,伸手道:“拿纸笔来!”
这是谢东篱的谢相阁,伺候的人都是谢东篱的人。
曹副相在这里反客为主,并没有人理会他,大家都在一旁侍立不动,没有人给他拿纸笔。
曹副相四下看了看,尴尬地道:“哟